顏思齊、鄭芝龍竟都曾經受洗?看基督信仰如何在台灣扎根

GOOD TV 於福音來臺四百年的 2024年裡,特別製作「福音400 恩典臺灣」系列專題,報導上帝四百年來在臺灣的奇妙作為,並從中看見祂從未停止的愛與祝福。本刊將分兩期內容,與您一同穿越四百年時空,鑒古知今、迎向命定。

點我觀看《 EP1 揀選與預備 走過早期台灣進入恩典史》

在1624 年,荷蘭人來到臺灣,基督新教的牧師讓島嶼的先民聽見福音,臺灣成為東亞第一個基督教傳入的土地。四百年來,臺灣蒙受上帝特別的揀選。

無主之島→神主之島

身處數千年海洋南島文化及大陸漢人文化交界的臺灣,島嶼上的先民為生性熱情、樂於分享的南島語族。在沒有任何強大政權控制之前,這塊土地可說是一個「無主之島」,大抵過著遺世獨立、與世無爭的生活。隨著全球大航海時代的展開,臺灣的島嶼風貌在 16 世紀後也開始多元。1582 年 7 月,葡萄牙的耶穌會會士從澳門前往日本的途中遇到颱風,在臺灣北部淡水附近發生船難。這群歐洲天主教徒不僅與臺灣原住民有了第一次接觸,在等待修船期間,也在這塊土地上,舉行了臺灣有史以來第一場敬拜上帝的主日聚會。同一時期,在教士們影響下,中國三大海商李旦、顏思齊、鄭芝龍都曾受洗。1624 年,在李旦及鄭芝龍的調停引介下,荷蘭東印度公司轉而來到臺灣;福音,也開始進入這塊島嶼,讓臺灣從「無主之島」成了「神主之島」。

(圖片授權:陳慶坤老師《福爾摩沙陌生文明的近距離接觸》繪本)

1624 年 8 月底,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船隻,乘著跨時代的浪潮進到臺灣。最早上岸的荷蘭人中,已有稱為「疾病慰問使」的基督教神職人員,但主要工作是照顧公司人員,一開始並沒有想對臺灣住民傳福音。不過,神的心意並非如此。

第一波福音撒種→建立教會

1627 年,生於德國的牧師干治士(George Candidius),受東印度公司派遣來臺,當年30歲的他,成為臺灣史上第一位牧師。原本東印度公司賦予他的任務,同樣只要主持熱蘭遮城(現「安平古堡」舊名)內的宗教事務即可;干治士選擇順服聖靈帶領,從城牆裡的舒適圈走出來,去到新港社(今臺南市新市一帶)接觸認識西拉雅人,學習原住民的母語並分享福音。干治士於 1628 年撰寫《臺灣略記》,他描述大部分福爾摩沙人「親切、可信、心地善良」,對朋友忠心;他也寫下:「我堅信在福爾摩沙一定會建立起全東印度群島最先進的基督教社區;到這 16 個月以來,我親自看到他們之中,有 120 位青年與老人因接受教導而服從了基督。」干治士建立教會、牧養臺灣第一批基督徒,更為這塊島嶼發出第一個祝福預言。干治士牧師曾提醒:「我不是要以武力迫使當地居民採行我們的宗教,這絕非我的本意。」來自歐洲的牧師,放下身段謙卑學習西拉雅語言與文化,雖然是不同族群,但卻能彼此欣賞。荷蘭在臺 38 年,共有 32 位牧師前來,許多忠心、良善的牧師在此奉獻,包括 1636 年在新港社成立臺灣史上第一所學校,教導西拉雅人學習母語及基督教教義,更讓女性及兒童有機會受教育。1659 年,於蕭壠社創辦神學院,培育了第一批原住民師資。荷蘭牧者為原住民母語留下文字,是荷蘭時期宣教留下的重要產業。根據 1659 年的視察資料,西拉雅語區的7個村社、費佛朗語區的13個村社,共有6,078人熟悉教理,受教化比例約 60%。

當鄭成功攻臺時,荷蘭牧師更出於信仰勇敢殉道,活出見證。1648 年舉家來臺事奉的牧師韓布魯克(Anthonius Hambroek),十多年委身服事,深受臺灣原住民及漢人的敬重。1661年,鄭成功圍困熱蘭遮城,被擄的韓布魯克牧師受派勸降;而在戰爭生死存亡之際,他回到城中不僅帶領禱告,更鼓勵同胞堅守奮戰。原本可以保存性命的韓布魯克牧師,堅持信守承諾,與女兒訣別,回到敵方回報鄭成功,幾個月後與其他俘虜一同被斬殺害。1662 年,荷軍投降撤離臺灣。最終共有四位牧者殉道,也為荷蘭時期的福音撒種,畫下動人的休止符。1662年至1865年,福音在臺灣,進入沉寂的 200 年。

澆灌茁壯→延續至今

直至 1865 年夏日,對華人而言卻是恩典的夏天。神使用兩位醫師,一位是戴德生,回應中國宣教呼召成立內地會,至今持續成為華人眾教會在宣教上的祝福;另一位則是在臺灣打狗(高雄舊名)上岸的馬雅各醫師,上帝再次揀選差派祂的使者,來臺見證福音。馬雅各的醫療宣教,一開始對象是臺南府城人民,但受到漢醫的排擠、謠言及暴動,短短23 天後不得不先撤離。1865 年 11 月底馬雅各輾轉來到南部山區的木柵、拔馬、崗仔林(今臺南左鎮、高雄內門一帶)傳福音,沒想到在地頭目一句歡迎「紅毛親戚」,不僅打開了福音大門,更串起西拉雅人與歐洲基督徒跨越 200 年的相遇。

1627 年干治士牧師與 1865 年馬雅各醫師,在臺灣都遇見了率先接受福音的平埔族西拉雅人。聖靈在 17 世紀於臺灣福音撒種,19 世紀重新接棒澆灌,成長茁壯延續至今;以西拉雅母語為例,原本在 19 世紀中已漸失傳,今日西拉雅族後代萬淑娟姊妹,正是從 17 世紀荷蘭牧師留下來的《新港語馬太福音》,編撰成《西拉雅詞彙初探》,重新找回母語,在在見證上帝的奇妙帶領。19 世紀的宣教士,來到臺灣第二次撒種,見證上帝的福音逐漸生根茁壯,這將近160年來,臺灣教會又經歷了上帝怎樣的帶領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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